第100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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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位漂亮的红发男孩出现在画面里,他看上去有些迟疑。
  “嘿,这里,新来的。”
  “很高兴见到你,呃,先生”
  “别来那套了,叫我利普,你叫什么,我带你进去。”
  “莱德。谢谢。”
  1982年三月——
  “你才二十岁!小心那些男人,你现在还不到合法的年纪。”
  “我知道,谢谢你的提醒。我要去老船长了。”
  “那里可比这好玩?”
  “是工作,我得交房租。”
  “我以为你是不会缺钱的那种人。”
  “你可以当成我离家出走了。”
  1982年五月——
  “看,我和莱德正在参加的是布里卡斯卡特的葬礼,多酷的葬礼啊,就像他还活着一样。”
  “是啊,他骄傲地活过。”
  1982年,这一年的录像大多出自利普兹之手,同志游行、集会宣传、他的男同女同朋友……更多是一些日常记录,绝佳的探究八十年代同志群体生活的一手资料。
  斯克内尔又接着放剩下的,反正是周末,中年人也可以偶尔熬个夜。
  随着日子一点点前进,大概在1984年的时候,即使那些人和事都没什么差别,但就是能看得出来,有些事发生了。
  这些旧录像带是从不同人手中收集来的,拍摄者们不约而同以各自的方式记录真实,病患与眼泪,病房与葬礼……
  越是看下去,一种残酷的现实越发凸显,斯克内尔终于忍不住给自己倒了杯酒。
  1985年六月,伦敦同志骄傲大游行,这一年来自威尔士的矿工加入了他们。
  “利普,你换了新相机?”
  “弗莱迪的,我今天可是摄像师。”
  “真不错,人和相机都是。”
  1985年九月——
  “利普?你没事吧。”
  “阳性,我刚拿到了检测报告。莱德,不用担心我。”
  1985年十二月——
  “圣诞庆祝活动,你不来参加吗。”
  “我得回家,你知道的,我很久没有回去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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