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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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就是一场礼吏衙门心照不宣的勾结。
  至于朝中冗员,机构臃肿,办事效率低下、生员质量变差等问题,不在上边的人考虑范围内,下边的人没资格考虑。
  但没过两天,衙署又派来了新的人,他们在署里无官无职,却手握整个衙署之人的生杀大权,他们都来自一个衙门——扼鹭监。
  一个新衙署的成立,看着像是个半成品的玩笑一样的东西,竟然让恶贯满盈的扼鹭监亲自监察。
  一时间,不单单是学事司的官员,方圆百里的官署和官学骂娘的语气都温柔了不少。
  他们哪里想到,这是裴厌辞用三天的时间换来的。
  直到第四天,他扶着腰从九千岁的屋里出来,两条腿还打着哆嗦,几乎站不稳。
  棠溪追从房里屁颠屁颠地跟着出来,贴心地提出要抱他上马车,送他回去。
  “滚蛋!”若非此刻没力气,他真想一脚把人踹飞出去。
  可惜现在他连骂人都像在撒娇,声音哑得不像话,嘴唇微肿,透着被人狠狠尝过的不正常的鲜红,两侧的脸颊还有布带勒出的浅淡红痕,在雪白盈透的皮肤上格外显眼。
  棠溪追眸光深邃地盯着他这副冷淡倔强模样,不动神色地舔舔嘴唇,再次殷勤地上前,“小裴儿,别逞强了,我瞧着心疼。”
  “两刻钟前你怎不说这话。”裴厌辞皱着眉,眸子湿漉漉的,眼尾仍带着余韵后的残红,比廊外成片的海棠花瓣还醉人三分。
  他扶着廊下的长柱,腿软虚喘,心里把身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九千岁翻来覆去骂了千百遍,甩开伸过来的手,只顾自己一个劲儿地往前走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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