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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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也没有特别经常。”裴厌辞随口应付了句,又打了个呵欠。
  霍存出来禀报说热水备好了。
  棠溪追连着寝衣裹着人往屏风后走去,帮他洗了一身汗渍,这才丢了寝衣,将人抱上榻,拿了一床新的给人盖上,自己顺便也挤了进来。
  “你能要点脸么,这是我的床。”
  “都做了两回了,再不熟也该熟了。”棠溪追笑靥如花,在他温热的脸颊上偷亲一口,顺势将人带进自己怀里。
  “那也叫做?你顶多算伺候我的。”
  “那也伺候两回了。”九千岁将他的脸按进自己怀里,“快睡觉,明日病就能好了。”
  裴厌辞也没多余的力气与他拉扯纠缠,躺在床上思前想后,眼皮很快又要沉了下来。
  就在棠溪追以为他要睡着时,就听到他冷不丁仰起脸冒出了一句,“都赖你。”
  棠溪追摸摸鼻子,安抚他的背给人顺毛,“是是,都赖我。”
  摸着摸着,食指和中指并拢,在后背上轻点两下。
  怀里的人呼吸绵长,已经睡死了过去。
  他用寝衣裹着身体,以防病着的人再受凉,拿出怀里药瓶,手指挖了一勺凝脂般的药膏,往他身后探去。
  昨夜裴厌辞硬气地不愿上药,好了吧,今天人就有点发热了。
  怀里的人嘤咛了声,皱紧了眉头似要醒来,棠溪追停下手里的动作,宝贝地亲了亲他的唇角,等人没了动静后,迅速而细致地将药抹好。
  浅淡的药香混合着裴厌辞温热干净的体香从亵衣领口中飘出来,幽幽勾着棠溪追的鼻子,闻着有些飘飘然起来。
  真是可口呢。
  棠溪追舔舔嘴唇,眸光越见深邃。贪婪的瘾动在眼底奔涌,在浑身的血液中沸腾,脖颈和手背的青筋隐隐显现出来,贪恋地想要越界,最后一丝残存的智成为一道荆棘枷锁,鲜血淋漓地囚困着他再难更进一步。
  只有两次,远远不够。
  真想将他折断,日日夜夜,成为他一个的人。
  等到玩腻了,就与他融为一体,成为身体里新长出的一部分血肉——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吗?
  但现在还不行。
  在这之前,他要将这人彻底占为己有。
  从里到外,从身到心。
  他是一个疯狂的赌徒,尝到一点甜头后,就想要更多。
  他想看到这个没有心的人长出了血肉,又彻底因他而沦陷。等到一身傲骨被折断,清雅矜贵染了尘泥,眼里的运筹帷幄被彷徨无依所替代,最终发觉,唯有他,才是最终的依靠。
  他要让最尊贵的人心甘情愿臣服在自己的脚边,供他肆意亵玩,尊严被彻底践踏,一如他曾经的模样。
  棠溪追发出鬼魅般低低的笑音,只要想到这个可能的未来,他的灵魂压根止不住颤抖。
  裴厌辞将他当成正常人看待,他感动,也感激,却终究只是一时,他深知自己的内里本性,只要被察觉到,没有人不会惊惧地离他远去。
  唯有将他变成自己的同类,他们便能永远在一起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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