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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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再也懒得搭这胖子,翻身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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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二天,无疏一早就过来给裴厌辞送药,换药,还帮他把伤口包扎好,细致又耐心。
  裴厌辞盯着他几不可见的喉结,眼里微微出神,就听头顶一声“好了”。
  思绪被打断,他也没再想,与他从毋离的屋子出来,路上闲聊间,探听了部分消息。
  奇怪的是,太子平日里深入简出,日子过得简朴清闲,本该在府内任职、掌管府内大多事务的内侍也没几个,就只有张总管与他带来的几个心腹,其余人全是外头买来的仆役。
  因为如此,他们这些人才有机会担任管事。
  比如非远。
  非远和毋离平日里称兄道弟,与他的原身平日里关系也不错,前段时间上头说茶房那儿要选个新管事,非远平日里会做人,人缘素来极好,大家都以为他会当管事,又是道贺又是请酒,折腾了大半个月,却一直不见动静。
  前几日他从别的管事那里得来风声,说张总管还在原身和他之间犹豫不决。
  别人的贺也道了,自己的酒也请了,若是最后当不上管事,非远就成了府里一大笑话。
  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血气方刚又好面子,哪里能容忍这样的结果。
  昨日去跟踪他,无非就是想从他“异常”的举止中抓到把柄,从而攻讦,除去竞争对手。
  最后动了杀念,估计也是想浑水摸鱼,把原身的死栽赃给扼鹭监,在当时来看简直天时地利人和。
  阴差阳错下,裴厌辞痛失竞争对手一枚。
  “非远哥也不是甚好人,这两日到处传你和无落哥不清不楚。”无疏说着嘟起嘴不满道,“你也是,怎么就和无落哥走得那么近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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