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喜后,亡夫他又活了 第117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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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谭砚邦这操心命肯定是放心不下,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。
  “怎么就闹到这一步了呢?”谭砚邦问。
  “还能因为什么,因为原州呗。”周远洄叹气。
  “王妃知道了?”
  “他以为原州死了。”周远洄有些不忿:“我就不明白了,原州到底哪里比我好?”
  谭砚邦:……
  王爷好像真的疯癫了。
  “王爷,原州就是你啊。”谭砚邦提醒道。
  “不一样,本王是淮王,他不过是个小小护卫,还长得相貌平平,喻君酌到底怎么就对他另眼相待了呢?”周远洄酸溜溜地道。
  谭砚邦听了这话头都大了。
  “王爷,彼时你日日与王妃在一起,虽然戴了人.皮.面.具,但你的性情和举止从未矫饰。若王妃能不计较原州平庸的外貌而喜欢原州,不正证实他喜欢的就是王爷吗?”谭砚邦道。
  周远洄闻言一怔,眸光微动。
  “若王妃把原州当知己,说明他重情重义,时隔一年还惦记故友的安危。若他对原州有旁的心思,说明王爷无论外貌如何,地位如何,都能令王妃心悦。这笔账无论怎么算,王爷都该高兴才是啊。”
  是啊。
  他应该高兴才对啊。
  周远洄听了谭砚邦这话,只觉豁然开朗。
  一直以来,他都在为了原州一事钻牛角尖。如今仔细想来,或许他在意的不是喻君酌对原州的心意,而是遗憾自己未能以周远洄的身份,陪着喻君酌走过那段最无助的日子。
  他不能像原州那般获得喻君酌的信任,不是因为他是周远洄,而是因为他是淮王。
  他不该觉得嫉妒。
  他该觉得庆幸,至少他见过喻君酌恣意的模样。
  周远洄顿觉十分懊恼。
  他真该死啊,怎么能拿那种话去刺喻君酌?
  少年这一拳,打得还是太轻了。
  周远洄回到营房里时,周榕已经睡着了。
  喻君酌的呼吸并不均匀,想来是在装睡。
  周远洄并未戳破,而是去弄了一块热帕子,小心翼翼敷在了喻君酌的眼睛上。对方今晚哭了那么一场,明日眼睛肯定要肿。
  随后,他又拉起喻君酌的手看了看,发觉对方右手果然有些肿了,那一拳打在了他下颌骨上,硌伤了。
  周远洄有些心疼,起身去取了伤药。
  喻君酌被热帕子覆着双眸,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很久前的一幕。
  当时应该是淮王“丧仪”刚结束,他跟着送葬的队伍走了一路,累得膝盖都快断了,眼睛也哭得又红又肿。那日他回府后,原州就是这么弄了热帕子给他敷眼睛,还帮他用伤药揉了膝盖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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