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喜后,亡夫他又活了 第89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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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勒得疼吗?”周远洄贴心地问:“如果疼,告诉本王。”
  “不,不疼。”喻君酌说。
  “那就好,本王不想弄.疼你。”
  话音一落, 周远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,径直放到了榻上。
  “王爷, 你要干什么?”
  “来的路上不是朝你说过了吗?”
  罚他。
  把他绑起来罚。
  原来周远洄不是开玩笑, 竟是当真打算这么做?
  喻君酌又怕又慌,但因为此刻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惩罚, 所以并未挣扎。尤其周远洄看上去太平静了,平静地不像是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。
  “冷吗?”周远洄问。
  “不冷。”喻君酌摇了摇头。
  自从他们回了京城, 王府的暖阁里一直烧得很暖和, 哪怕穿着单衣待在这里, 也不用担心着凉。
  周远洄立在榻边略一思忖, 把绑着人的衣带一端系在了床头上,这样一来喻君酌两只手臂只能被迫举过头顶。这是一个令人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,因为双手被缚, 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。
  “王爷……”
  “如果疼,就告诉我。”
  周远洄说罢又将衣带的另一端蒙住了喻君酌的眼睛,这样少年就不会觉察到他早已恢复如常的眸光。
  突然看不见,喻君酌这回是真怕了。
  他挣动了几下,但发觉绑在手上的结虽然绑得不勒,却很结实。
  “王爷你别这样,我害怕。”喻君酌说。
  “人只有怕了才能记得教训,要不怎么能叫罚你呢?”
  周远洄说着慢条斯解开喻君酌的衣衫,动作耐心又温柔。但他越是如此,喻君酌心里越是没底,紧张得身体不住发抖,几乎要哭出来。
  “冷?”周远洄又问。
  “王爷,不要这样。”
  周远洄眸光落在喻君酌身上,耐心地一寸一寸描摹着,仿佛是野兽进食前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。
  “国子学那个人叫什么来着?”周远洄伸出手按在喻君酌唇上,而后一点点向下,指腹刮过少年不住颤抖的身体,“你还记得他的名字。”
  “陈,陈知晚。”喻君酌带着哭腔。
  “那么久了,还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  “我记得他的名字,是因为那句诗,蝴蝶弄和风,飞花不知晚。唔……王爷,别……“喻君酌大口呼吸着,感觉周远洄的手停在了某个地方。
  “你觉得他的名字好听?”周远洄问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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