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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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嘿,不是照顾你们家生意怎么着,横什么。”
  傅意怜摇摇头,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,走到众人面前,道:“这布料是景锡族中祖传的手艺,大家只要去打听荣家军的家眷平日去哪里制衣,便知道了。”
  说罢,随平君蕊进去上了柱香,便留她一人在内做些祈愿,傅意怜望着天边飞鸟,走到了殿外。
  宏福寺大雄宝殿外,一棵高耸入云的红梅,开得绚烂。
  一地落英飞,约取风来扫。
  余鸿鉴和傅意怜四目相对。
  傅意怜转身避开,余鸿鉴快步拦在她面前:“我们讲和好不好,真的恼我了?这般躲着我。”
  “你该知道,如今我是有夫之妇。”
  余鸿鉴不屑,那个男人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,亦或是威逼利诱让傅意怜回到他身边。不过他余鸿鉴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女人,傅意怜如今不过耍性子罢了。
  “怜妹妹这次可有些过了。你上次那般冤枉我,还要我先来跟你低头。”
  傅意怜心里惦记着要回婚书的事情,也不好跟他彻底撕破脸。
  默了默,余鸿鉴先开口:“见过秋歌了?”
  傅意怜本要走到旁边能说话的地方,忽然想到若是到了没人处还不如在大庭广众下,料想他不敢胡来。傅意怜想起上次被白元觉奚落,八成不是有人监视她,而是监视余鸿鉴。她不想再让荣山南误会。
  她想快速结束这场对话:“见过,向我表忠心来的。”
  余鸿鉴点点头:“她是你的忠仆,我自当还给你。”
  “不,余公子误会了,她是向我表达对你的忠心,要一生一世伺候你。”
  余鸿鉴皱了皱眉:“背弃旧主的人,我不要。”
  “哦。”
  余鸿鉴愣了愣:什么叫……‘哦’?
  他从怀里取出一枚小瓷瓶,道:“那日见你手上有些红裂之处,看着像骑马勒出的红痕,擦点滋润膏,会好些。”
  说着,余鸿鉴视线往她手背上一落,这才注意到她戴了一副毛茸茸的暖手。纯白可爱,衬得她更加可人。
  傅意怜道:“不必破费,我家相公也会给我买。”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拿出一个粗制些的小瓷瓶。
  余鸿鉴眸中浮上一层讥讽:“我手中这一小瓶,值十五两银子。”他将小青瓶硬往傅意怜手里塞,挤掉了小棕瓶,碎裂一地,膏状物流出,与雪堆一样纯白。
  颦眉微敛,一丝可惜之意。傅意怜抬了抬手:“这副暖手也是相公给我做的,软乎乎的,可舒服了。余公子也能打碎?”
  余鸿鉴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半分得意,半分挑衅,她的表情却无半点生动。
  余鸿鉴叹了口气,放软了声音,道:“从前我自知有许多错处,我会改,会补偿你。我为什么不惜冒着得罪都督的风险,都没有与雁知完婚,你应当心里有数。正妻的位子,我是为你留着的。你想要收回那些铺子,我帮你。怜妹妹,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  傅意怜不置可否,对着远处的平君蕊招了招手,道:“她们在叫我,我先过去了。”
  随即,状似不经意地道:“我和荣山南那份婚书,你该还给我。”
  越是在乎,她越不能露出端倪。被余鸿鉴抓住把柄,只怕更难要回。
  傅意怜实在反常,若是以前与他赌气,总是一哄就好,如今,骨气倒是越发硬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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