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戏之名 第90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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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那你呢。”
  “我也给你。”
  换做以前,季知涟会强硬地告诉他:我不要,你是你,我是我。
  更过分一点,她会大言不惭划出界限:我可以给你,但你不要给我。
  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  季知涟愿意去爱他,愿意去学习怎么爱他,也愿意接受他的爱,她坦坦荡荡无忧无惧。她打开自己的边界,让他与她融合的难分难舍,让他心安,让他与她紧密相连。
  她一一拿起,细细端详,吹了声口哨,愉快感叹:“那我赚大发了。”
  江入年提着的一口气放下,他如释重负。
  他笑了。
  季知涟拉开最后一层抽屉。
  里面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银制首饰盒,她在他不自在的目光中好奇打开。
  她看到他们小时候的套娃,和旁边他清隽舒朗的字迹:你若相信,就必得着。
  季知涟心中五味杂陈,多年记忆历历在目走马观花而过,她的眼眶红了,他亦如此。
  江入年抱紧她,埋首在她颈侧,声音低哑:
  “姐姐,我做过最疯狂的梦,是和你一起生活。”
  他在她泪落下来的前一刻,轻吻她脸颊。
  “——现在我得到了。”
  第59章 知知年年
  哪怕是相爱的伴侣,在同一个屋檐下日夜相对也是种挑战。更遑论季知涟的性格强硬鲜明,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,但不会是一个很合格的恋人。
  她强势冷淡的个性需要别人的包容和迁就。
  如果她在相处中无时无刻都感到舒适妥帖,那只能说明,另一个人习惯性将她的需求和感受放在第一位。
  视她而高于自己。
  江入年从没有对她提出过任何要求。
  他也从不向她表露自己的需求。
  他是一池清冽澄澈的水,她在后知后觉中已被拥簇包围,她来去自由游的欢畅,但这池水有什么苦恼,有什么困境,她却并不知道。
  因为他从不在她面前表露一丝一毫。
  -
  季知涟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样不对的呢,是一次朋友来家里相聚的时候。
  她回国后,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书房度过,三年见闻积累了大量照片和手稿,黑白胶卷要送出冲洗。写作并非一蹴而就,这是个漫长的过程。
  江入年尊重她的工作,他布置了一个漂亮的书房,密密麻麻的书籍在架子上排列有序,一眼望去赏心悦目,就是希望她能用得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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