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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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老人上下打量着花竹,问道:“你练了多少年?”
  花竹不理,他怒意正盛,杀心已起,屏气凝神号令金雕。
  金雕又从老人肩膀飞起,再次朝着刘帙晚俯冲而去。
  “绑了他!”
  “绑他啊!”
  两声惊叫同时出口,分别来自老人和刘帙晚。
  然后花竹被一条银绳捆了个结实,脑浆翻腾的痛苦消失了,他也失去了对金雕的控制。
  老人看着金雕,又看看花竹,忽然又哭又笑。
  然后他朝天边的弯月跪了下去,磕了三个头,“父亲,儿子不负所托,终于找到了祭刀之灵,子母刀今夜必成,飞花堂的利刃有了着落,您安息吧。”
  说罢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  绑了花竹那人,掏出一沓会子,递给刘帙晚。
  帙晚接过钱,顺便拾起花竹落在地上的银镯和玉佩,朝花竹摆了摆手,“谢谢你帮我凑足了聘礼。”
  花竹看着眼前和自己挥手的人,渐渐和前世的刘帙晚重合。
  刘帙晚还在问: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  花竹摸了摸自己的双臂,确认自己这一世,还没有被刘帙晚卖去炼刀。
  他压下心中泛起的痛楚和恨意,顺着刘帙晚的视线,见方池将自己给方晓夏的玉佩戴了起来,略有无奈,提醒道:“方大人,这玉佩,是我——”
  “你既已送出,便没有再要回的道理。”方池捂住玉佩,往后退了退。
  他这孩子气的动作,让花竹想起望舒。有一次,望舒捂着烤红薯不给自己吃,结果把自己的手烫出了个泡,好几天都撅着嘴干活,最后说再也不吃烤红薯了。
  花竹不禁弯了弯嘴角,上一世被刘帙晚出卖的痛苦飘散了不少。
  “你们两个,你们两个……怎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,不顾廉耻——”
  “帙晚。”花竹看了眼仍旧捂着玉佩的方池,打断了刘帙晚。自己是个断袖这件事,不知道方晓夏有没有告诉过这位未来的小舅子。但无论是否告知,此刻刘帙晚的一番话,也足够引人遐想了。
  他打断刘帙晚的话,继续说道:“你过来下。”
  刘帙晚一动不动,义正言辞地对方池说道:“我不管你是谁,但花竹是不会去你们常家的。我和花竹,是幼时一同长大的好友,断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你们骗去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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