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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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现在徐鹤亭一提,他手忙脚乱想推开人再演两下,可抬头正撞进那双带笑的眼睛里,塌下肩膀,自暴自弃的。
  “我没醒,明早醒来就忘了。”
  “这样啊。”徐鹤亭不失望,“那我对你做点什么,你也记不住了。”
  林含清瞪大眼睛:“你——”
  话音未落就被徐鹤亭拦腰抱起走近了浴缸,他连声都没发出来,唇被堵住。
  这次的徐鹤亭攻势非常迅猛,像是惩罚他坦白不彻底,也像恼他瞒下这么多事。
  非常愧疚的林含清张开嘴听之任之,只想好好补偿生气的徐鹤亭。
  事实证明,无论何时都不要轻易纵容。
  林含清湿漉漉的从浴缸里挪到温暖被窝时几乎分不清方向,浑身无力,腿侧和手腕还酸痛着。
  不受小利小惠的徐医生今晚收了波利息,他一次,作陪的林含清折进去两次。
  结束时候他大口呼吸,深感在天堂地狱来回走一遭,却知道这次徐鹤亭没尽兴。
  饥饿的狼胃口深不可测,关键吃得也不是正餐。
  想到胳膊好了会尝到的滋味,林含清打个冷颤,恍然六年前哭着求饶的那夜恐怕要重现了。
  “还不累吗?”徐鹤亭俯身过来吻他的额头,温软的气息让他很受用。
  本来还有余力胡思乱想的林含清一秒困倦,闭上眼睛,呢喃着:“我有些怕和你上床了。”
  徐鹤亭垂眸,熟知他对怕的解决方式,轻拂那今晚蹂到烂红的唇:“怕也逃不掉。”
  这次也不会给他逃的精力。
  确定林含清睡熟了,徐鹤亭轻手轻脚去了书房。
  深夜窗外灯光仍璀璨,热闹褪去,沉寂冷然,更适合思考。
  徐鹤亭拿出许久没碰过的烟,窗开一指缝,淡灰色烟雾飘出去,他眉心皱起来。
  此时他远没有在林含清面前表现的那么游刃有余。
  车祸、心理疾病等等足够填补没能查到林含清那三年在做什么的空白。
  这也是非常典型的病例,他最初辅修心理学的时候听老师说过,也知道好几种对症下药的治疗方案。
  可当知道林含清也是这类病症,以往他满意的方案都有了些许瑕疵。
  撇开那些前辈经过实践总结出的法子,他一时又拿不出更好的,也不可能插手林含清的治疗。
  抽完第一支烟,徐鹤亭心里的烦闷没退,愈演愈烈。
  林含清有意不想让他知道约见心理医生的时间,也不想让他看见服药。
  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,起码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个健康人。
  徐鹤亭忍不住又抽了第二支烟,因为爱,所以格外在意他的看法。
  有时候他真想让林含清别把他看得那么重,好的坏的都让他看全了,那才是全部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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