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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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们本不会有这样的结果,他们本该有很好的开始,只要他对她好,那么如今一切都会不一样。
  她不会一心要和白邈成双成对,她会喜欢上他,她会像心疼白邈一样心疼他的。
  想到这些永不可追回修正的过去,和错失的机会,谢流忱嘴唇颤抖着,似有冰雪冻住肺腑,一直冷到了心里。
  锥心之痛,莫甚于此。
  第76章
  裴若望听说谢流忱病倒之事时, 大为吃惊。
  谢流忱不是有红颜蛊在身吗,即便得病,一两日便该好转, 甚至痊愈, 怎会病到这种程度。
  他万分不解,但还是前来探望老友。
  被元伏引着入了院中, 他推开门, 本以为会看见缠绵病榻、憔悴卧床的谢流忱。
  结果就见他正站在桌前, 站得还很稳当, 手上正用帕子在擦拭一只长匣。
  裴若望心想自己真是白来一趟, 他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,还有闲心清扫房间。
  他问:“怎么不让元若元伏来打扫?”
  谢流忱慢慢地回道:“有些事还是自己亲自做比较放心。”
  他擦干净匣子,正将桌上的物事一件件往里放。
  裴若望往匣中瞥了一眼, 似乎是两卷婚书,用细细的红绿丝缎缠好,并排放在一起。
  他视线飘到一边,心想谢流忱如今也就只能干干这个了, 毕竟他对崔韵时无计可施。
  他迈步转到谢流忱对面坐下, 给自己倒了杯茶,一碗冷茶下肚,从头冷到了脚。
  他抬头想要抱怨两句, 就看见谢流忱的脸色苍白至极,却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显然是正发着热,且十分严重。
  裴若望惊讶道:“你还真病了啊。”
  谢流忱不说话, 将信物与婚书都放好后,合上匣子, 放在博古架的第三层。
  他绕去窗前的躺椅那里,默不作声地躺下,而后一动不动。
  裴若望看他这个自我封闭的样子,觉得分外眼熟。
  上一回谢流忱看见崔、白二人亲吻,就是这副天塌地陷的模样。
  他后来甚至开始自我怀疑,觉得自己是否其实相貌粗陋难看,才会让崔韵时都不愿多看他一眼。
  思及此,裴若望将琉璃镜端到躺椅前,想让他恢复自信。
  “来,好好看一看你的脸,若是科举只看脸,凭你的姿色,你连做十年状元都是当之无愧。”
  谢流忱往镜中扫了一眼,转过头,将脸压进袖子里遮着:“她都不想看见我,我长成这样还有什么用?”
  得不到期盼之人欣赏的花,竭力盛开也毫无意义。
  裴若望顿感牙疼,真是别管什么样的
  人,哪怕从前再理智自持,一为情所困都是这样憔悴不堪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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