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第106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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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因着动作,两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,有呼吸清浅的落在颈侧。
  秦淮舟下意识想向后撤身,“你……”
  “别动,这里没有纸笔,所以我写,你猜。”
  说着话,她开始在他背后反手写字。
  隔着一层寝衣,她的指尖在上面勾画,他尽力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她勾画的那些字上,但……
  指尖如火,带起的笔画也如火,火有燎原之势,风吹又生。
  苏露青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写完,就被他托起来,抱着往里间帐内走去。
  “字还没写完,秦卿这是何意?”她明知故问,手已经自然的勾在他颈上。
  秦淮舟不答。
  “不猜了?”她顺势靠在他身前,能轻而易举听到他心跳的声音。
  急促有力,像隔着腔子控诉。
  从外间走到里间并不远,躺进帐内,烛火照不到这么远,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  看不清也无妨,她抓住他的衣袖,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。
  “判决迟迟不下,除了要考虑帝后会不会满意,还要知道襄王究竟还知道什么。”
  她说回之前的话题,接着把人继续往自己的方向拉,捕捉他神色间的变化,“绛州和长安的种种,不可能是巧合,其中一定需要有个中间人,代两边传话,这个人,是靳贤。”
  秦淮舟被她拉扯,被动的靠向她。
  明知她种种举动都是故意的,却还是不自觉的任由她胡来。
  连他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,只是觉得,像这样被她牵动着,试探着,在这样仿佛无休无止的拉锯间,某些纷乱的东西反而更加清明。
  在最后一下扯动间,他被她彻底拽倒,跌进帐内。
  然后视线颠倒,抬眼看到她抵在身前,再往上看到叠瓣重莲的帐顶。
  “所以,你想查开明坊,却又不方便直接插手,这才故意卖个破绽,让我的人顺利把人提走,而你正好稳坐钓鱼台,只结果一到手,就继续去判襄王的罪名。”
  抵住他的人,说这话时笑得笃定,锁住他的目光,仿佛能一直望进他心底。
  而那目光太过势在必得,他自觉难以抵挡,干脆垂下眼眸。
  这样的距离,这一番变化骗不了苏露青。
  她点点头,又道,“原本你计划的很好,可惜,靳贤死了,这说明绛州不是主导,长安才是,而你依然不能立即判处襄王,是因为你也想知道,都到了这个份儿上,襄王还有什么把柄能被捏住,才让他在连靳贤‘认罪’以后,还是什么都不说。”
  身下的人轻轻叹着气,半晌才说,“苏都知这样,倒是让秦某疑心自己是乌衣巷里的犯官。”
  她伏在他身前,笑得玩味,“想当乌衣巷的犯官,要有铜筋铁骨,秦卿是冰肌玉骨,还是别沾这些为好。”
  说着话,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他的衣襟,一点点向外扩。
  下一刻被他抓着手,停在身前,*“苏都知既已猜着,这件事,就是答应了。”
  她抽回自己的手,“是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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