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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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谢松亭含糊过去了。
  梦境还在崩塌,谢松亭感到脸上眼泪被什么沾去,知觉回笼,睁开了眼。
  “下午好?”
  谢松亭:“你跟蚕做了什么交易?你用什么换的蚕丝?”
  席必思还在给他擦眼泪。
  谢松亭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擦:“我问你话!”
  “别和我生气,”席必思说,“我本来就签了不平等条约,你还对我发脾气,我心要碎了。”
  “你先说。”谢松亭咬牙。
  “说来话长,”席必思看他不再流泪,放下纸,说,“让我思考一会儿。”
  “别装了!我还不知道你?!你那脑子还用思考,怕是我睡觉的时候早就过八百遍了,现在就说!不说我出去抽烟,把烟给我。”
  “烟被我扔了。”
  “你!”
  谢松亭瞪着他。
  “别抽了,对人不好,”席必思把那本《山海经》拿来,“那从头说吧,先说这本书,你有什么想问的就打断我,我随时解释。”
  谢松亭坐起来,靠住床头,拿起手边的水。
  还是温的,倒了没多久。
  “你是不是能知道我大概什么时候睡醒?”
  “对啊,”席必思点头笑了,“还会把手放在你眼睛上,知道吗?有段时间你眼睛转得很快,眼皮在我手里发抖,有时候还会说梦话。”
  谢松亭:“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像个变态?”
  “是吗?”席必思审视自己片刻,“还好吧,哪个变态有我帅?我就算是,也是最帅的变态。”
  谢松亭:“……”
  不想让他这么插科打诨下去,谢松亭把书抢过来拿在自己手里,翻到目录。
  席必思挨着他肩微微偏头,靠住他耳朵,用尾巴玩他的头发。
  谢松亭正顺着目录下捋,被人按着手点在一个名字上。
  “这个,禽部,灌灌,灭绝了。”
  灌灌,其状如鸠。佩之不惑。
  “灭绝了?”
  席必思:“嗯,种族太少,最年轻的一只灌灌民国时期就死了。猜猜怎么死的?”
  谢松亭:“被拔了毛?”
  席必思:“真聪明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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