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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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虽然谢未雨不喜欢贺家的做派,也知道这种祭典是告慰亡灵的,贺京来比他想象中的更大逆不道。
  在最封建的日子干最喜庆的事。
  贺京来:“谁和你说的?”
  谢未雨:“用得着说吗?我有预感。”
  这话贺京来也听过,当年none参加经纪人男朋友的求婚布置,经纪人就是这么说的。
  但要装不知道和惊喜,很考验演技,最后还是破功了。
  贺京来:“小谢不能假装不知道吗?”
  他也有些挫败,“显得我很没有水平,写过那么多策划,却做不好自己的求婚策划。”
  室内的光都暖融融的,照得谢未雨有种被蜜浸润的质感。
  贺京来微动的喉结被谢未雨的点住,他身体都有些颤抖。
  谢未雨:“忍住。”
  他目光狡黠,提醒贺京来谨遵医嘱。
  贺京来握住他的手,脸贴在谢未雨的掌心,像是求饶。
  谢未雨:“我是樊哥的意外,知道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  他就着这个姿势抚摸贺京来的后颈,很像一只鸟给另一只鸟啄羽毛。
  四周安静,贺京来的呼吸都有些粗重,“我怕小谢失望。”
  他的一切畏惧都与谢未雨有关,柏文信很早就看出谢未雨是贺京来的情绪开关。
  做音乐的人是不可以麻木的,他和江敦离了none都能继续做音乐人。
  但贺京来做不了了。
  谢未雨抱住贺京来,“樊哥还是不够了解我。”
  他蹭着对方的颈肩,闭着眼说:“要是会失望,我就不会跟你走了。”
  “你不是把我养大了吗?”
  他把贺京来换衣服顺便整理的头发又揉得乱七八糟,“但你确定在宗祠祭典上求婚是好事吗?”
  “樊哥你很相信这些吧?”
  “这些年关于你的新闻都是挑选良辰吉日修桥造路的公益项目。”
  贺京来:“我连你的墓都开了。”
  谢未雨也想起来了,问:“我那根毛呢?”
  贺京来:“放在我的保险柜。”
  谢未雨:“有必要这么隆重吗?”
  贺京来:“为什么是羽毛,许愿以后会消失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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