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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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谁知贺烈摇摇头,有着胡茬的脸蹭的他有些痒。
  “什么都不问?”楼月西抓紧他的衣袖。
  贺烈想了想,凑近他:“还痛吗?”
  楼月西整个人缩在贺烈怀里:“痛,贺烈。贺烈,我好痛。”
  他攀着他的脖子,右手去扯贺烈蒙在眼睛上的黄带子。
  “你亲亲我……”
  贺烈的眼睛还没适应烛火,就被覆上来的唇舌打断了思考。
  两人呼吸相闻。
  楼月西的唇齿之间还有血的腥甜味道。
  窗外大雨瓢泼,一只黑狗蜷缩在纸壳打得窝里。方才的喧闹褪去,它已经在窝里把鼻子掩在毛茸茸的前腿下睡得香甜。
  祠堂内昏暗极了,两点烛火,一室寂静。
  贺烈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青年。
  整个祠堂里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地方,该放着蒲团的地方只有四条锁链。
  地面上有血痕和磨损的痕迹。
  他盘坐在地上,开始检查青年的手指。
  果然全都被磨出了血。
  这些痕迹都朝着门外的方向,一直延伸到了门口。
  最远的是门板上红色的血印。
  很痛吧。
  贺烈摸着青年柔软的头发。
  铁链两长两短,短的拴在脚上,束缚着青年不能跨出去。
  手链却足够长,长到他能够摸到门框。
  留在祠堂的手机屏幕上也沾染了血迹。
  楼月西隔着门和他发信息的时候,是怎么用磨烂的手指打出笑脸的呢。
  这个笨蛋。
  贺烈感觉到心口像是被人抓住了。让他不得不屏住呼吸让那阵疼痛过去。
  怀里的身体有些冰凉,但不至于毫无温度,他的胸膛微微起伏,睡得很熟。
  贺烈撩起他的袖口。
  手腕伶仃白皙,阴气蜿蜒而上。
  紫色和青色的血管埋在皮肤下面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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