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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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只不过,当时所有人都以为,季庭柯送汪工走,为的是二人少年义气、是戚戚兄弟。
  倘若,不止是这样呢?
  一个人,需要提前多久谋划、需要多深的城府,才能从七岁,隐忍到现在——
  到眼下的一秒,季庭柯擦着母亲眼角的一滴水。
  他说:“季淮山一定还会有后手。”
  他说,等他料理完一切,他会带着重获自由的母亲,返回正常生活的轨道。
  她要耐心地等、要相信他。
  走出“闲兴居”的时候,季庭柯拨出了这三天以来,联系汪工的第一个电话。
  “嘟”一声响后,被接听。
  男人没有问对方这三天躲去了哪里,只是说:
  “我们谈谈。”
  *
  汪工说:“好”。
  他报了个时间——“老地方见。”
  说完,他挂断了电话。冲着阴暗角落里、那方闪烁的小红点,微一摆手——
  那一点红光不见了,细而轻的“滴”一声。
  那是视频录制完成后的提示音。
  罗敷从阴暗处走出来,手里拿着她的相机。她将相机带子缠到虎口处、不甚有耐心地:
  “都三天了。”
  三天前,罗敷在火车上看到那条热度“爆”的新闻,临时下车、返程——
  季庭柯拉黑了与她之间,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  她联系不上他,却在出站口、瞥到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  汪工像是早有预料地,在车站等着她。
  他还是叫她“罗姐”,只是这一次,眼神、姿态不同了。
  不再是那个没文化、只会讨好的混混。
  罗敷第一次从汪工的眼神里,也读出了一丝复杂的意味。
  他说:“你得帮我。”
  当时,罗敷满脸的莫名、她皱着眉头:“帮你什么?”
  汪工说,他知道罗敷是什么人。
  “我需要一个见证者。如果哪一天反水、过河拆桥,我不幸成为他们‘父子’争斗之间的牺牲品,你可以为我翻供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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