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后32:又出命案,林莺沉的劫难来了,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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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从林家出来,已经是午饭时间了,路上,她看见了刚从容家出来的容历,脚步下意识停下了。
  只是他像没有看见她,一眼都没有停留。
  “容历。”
  容历继续往前走。
  她看着他的后背,方才在林家竭力隐忍的情绪,一碰到他,全部爆发出来:“你当真半点都不信我?”
  她都说了她是乌尔那佳·莺沉,他怎么还是不看她一眼。
  容历停下了,侧身站在青松的绿荫下,眼底目色沉沉,看不出情绪:“你是何时改的名?”
  她回答:“来林家那一年。”看着他的眼睛,“那时候,我还只记得定西将军府。”她在解释,为何过了十一年她才认他。
  一个谎,总要用无数个谎去圆,还要步步小心,怕一步错,就是万丈深渊。
  也不知道他信不信,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掉头走了。
  等人走远了,林莺沉拨了张显承的电话。
  “爸,”她目光还跟着那越走越远的背影,“容历有没有去找过你?”
  “上午来过。”张显承是心理医生,洞察力强,也察觉到了点苗头,便问,“你好像很关注他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  她说:“朋友。”
  张显承显然不信:“只是朋友的话,你就不会几次三番地让我帮你留意他。”
  林莺沉没有解释,胡乱搪塞之后就挂了电话。
  她的父亲张显承不相信前世今生,站在心理医生的角度,他当年给容历下的诊断是癔症。
  可她信。
  她遇上容历那年,方满十四,韩青和父亲刚离异,那段时间她去父亲的咨询室很勤。午后,她在休息室里梦醒,听见门外少年的声音,他在讲一个故事,匪夷所思的故事。
  十七八岁的少年,声音里尽是沧桑与荒凉。
  他说:“阿禾女红不好,可她的剑术与马术不输大楚的男儿。”
  他说:“她很少穿女装,偏爱黑色的衣袍。”
  他说:“她很喜欢清酒,只是酒量很不好,几杯便会醉,若是醉了,就拿着她最爱的剑去树下跳舞,一定要在树下,因为跳完了舞她会爬到树上去睡觉。”停顿了须臾,“我在树下守着,一两个时辰她便醒了。”
  所有话题,都是围绕着那个叫阿禾的女子。
  少年娓娓道来,荒凉的声音里唯有一点温柔,是在说起女子的时候:“我第一次见她,是在马场,我不过是多瞧了她一眼,便被她打下了马……”
  他说了整整两个小时,语速不紧不慢,说起女子时,他没有一刻停顿,记得很熟。
  她就这样知道了很多他们的事,知道他是皇族,十九岁称帝,他心上的姑娘唤作莺沉,字阿禾,生于定西将军府,死于尧关战乱。
  少年每周都会来一次,在周日的下午三点。
  她也会来,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留在父亲的休息室里午休,因为父母刚离异,对她有亏欠,所以就算是不合规矩,父亲也容忍了她在休息室里‘睡觉’,只是,除此之外,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,父亲都守口如瓶,不透露一句少年的信息,她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曾知晓。
  后来,他不来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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