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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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脾气也不算好,你不接当心我回去吹枕边风。”
  谈善接烫手山芋一样接过来:“……”
  他有些话想说,动了动唇。
  商君明媚一笑:“如何,又愿意让我教你了?”
  一只飞鸟掠过湖面。
  谈善手指上落着那个通透的玉镯,目光落在碳火上:“总不会一直烧。”
  商君也看像“噼里啪啦”作响的碳,停了极长时间,才说:“烧得一刻是一刻,平白放在库房里积灰,无甚用处。”
  谈善坐直了身体,想了想说:“想请您帮我一个忙。”
  他倒是和人吵过架,不过徐流深从生下来就没有拒绝他的人,世子爷情绪一般,连着一堆官员要倒霉,他气压低,坐在议事殿掀了茶盖,清脆地一声响。
  众官员一抖,听见上首凉飕飕的嗓音:“拓跋驯说了什么。”
  拓跋驯正是那个四指的胡人,他来自西戎八国中某个小国,骨头极硬,刑罚受了十日,一句话没从嘴里撬出来,咬死了五石散是自己带来贩卖,与西戎诸国无关。
  宗狱府查案的官员恨不得摘了乌纱帽齐齐跪下,思及家中老小硬着头皮上前:“殿下……”
  他们都在琢磨徐流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:是想开战,还是想息事宁人。他们多年在朝为官,在绝对的压力下背后依然冒冷汗。
  “拓跋驯并未交代幕后主使。”
  徐流深扯了扯唇。
  他摘了红玉扳指把玩,又粗暴地压回去。这颗红玉髓颜色深得浓郁,成色上好,他指关节白,乍一看似乎一朵血花开在拇指处,直叫人毛骨悚然。
  “哦?”他似笑非笑地说,“十日,诸位查出这么个结果告诉本宫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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