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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魏宁瞧着他如此,倾身压了上去:“有这么好笑么?”
  徐元嘉立马严肃了面孔:“没有。”
  两个人离得这么近,魏宁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家伙的眼泪都笑出来了,还敢说没有。
  魏宁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,像是要狠狠咬徐元嘉一口,结果落到徐元嘉脸上,只是变成了轻轻的一个吻。
  魏宁看着他,眼神柔和:“元嘉还是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。”
  徐元嘉这次是真的笑不出来了,他看着魏宁,端着一张面孔:“这种话,你以后要少说点。”
  魏宁立马问他:“为什么,这年头连实话都不能说了么?”
  徐元嘉反过来,骑在魏宁身上,他的头发垂在魏宁胸膛上,挠得魏宁痒痒的。
  魏宁听自家世子夫人说:“你每次这样说,我就会想睡你。”
  明明辛苦的是魏宁,但每次都是他被掏空身体,他也是有羞耻心的好不好。
  魏宁摊开手来:“又不是不让你睡,骑上来,自己动。”
  “呸,想得美。”本来自己就吃亏了,还想让他干体力活。
  徐元嘉重新到魏宁身边躺下来:“笑累了,我想休息了。”
  魏宁还想说什么,却发觉徐元嘉的呼吸声清浅平稳下来,当真搂住他的胳膊睡着了。
  仔细看的话,徐元嘉眼下一片青黛之色,显然他不在的这些天,对方并没有睡得安稳。
  人的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,一开始徐元嘉强迫自己在魏宁怀中安睡,但过去了一年,没有魏宁的怀抱,他反倒不习惯。
  魏宁试着抽了一下自己的胳膊,没能抽动他只好任由徐元嘉抱着,又小心翼翼地拨开对方散落的头发,拉上了薄被。
  这一次的舞弊案闹得很大,左老爷子作为负责人也被牵扯进去,至今还没放出来。
  左家最大的依仗便是左老爷子,若是老爷子死了,定然元气大伤。
  本来像这样的科举舞弊案,一品大员基本都会被放过,而且左老爷子只是失察,并没有左右舞弊。
  可过了好几天,左老爷子都没有被放出来,好不容易打通关系,左家人同左老爷子见了一面,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。
  一向矍铄的老爷子元气大伤,短短几日便消瘦许多。
  左父努力的寻求关系,想要把左老爷子捞出来。
  而左琛求了许多人,求到了魏宁头上:“子规,你能不能替祖父他求求情,只是向陛下他递一句话。”
  兴许是因为上了年纪,皇帝这几年越发喜怒不定。
  他们是左家人,陛下这个时候,肯定不愿意单独见他们。如果在朝堂上贸然哭喊,只怕陛下看了他们生气,不等他们说话,适得其反。
  如果能够有人不经意的在陛下面前提上一句,陛下想起来左家人的好,那老爷子才是真的有救了。
  魏宁有点惊讶:“按理来说,左大人应当不会有事才对。”
  “那是按照常理,可是此次查案的人,是祖父的死对头,他在牢里吃了很多苦头,我怕不等到圣上息怒,他老人家就死在牢里。”
  魏宁说:“这事情是你父亲应该操心的事情,你不该来求我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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