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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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齐连举也一同告退。
  帐中再无他人,楚祯放松下来,脱掉鞋子,窝进了软榻的大氅内。
  “你要休憩了?”
  楚祯睁着眼睛,摇头,“只是躺一躺,睡不着。”
  夏侯虞:“可要安神香?”
  楚祯眼睛猝然发亮:“你带了?”
  夏侯虞点头,从怀中拿出点燃,放在了床头。
  “知你多思多虑,特意带的。”
  “多谢净舟。”
  夏侯虞站至楚祯面前,低头瞧着。
  楚祯也不肯闭上眼睛,直直地看向夏侯虞。
  两人心中都有无尽的话想与对方说,却又不知自己该不该说,亦不知自己敢不敢说。
  若未猜错,他们亦知对方此刻所思,便是自己心中所思。
  夏侯虞伸出了手,将楚祯两鬓的碎发挽至耳后。楚祯面色未变,夏侯虞却先红透了脸。
  楚祯一动不动,任由夏侯虞的动作,面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,未躲避却也未再近一步。
  “你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夏侯虞说。
  “净舟。”楚祯叫住夏侯虞。
  夏侯虞转身:“嗯?”
  楚祯轻笑说:“陪我坐一会儿。”
  “……好。”
  两人并肩坐在长长的软榻上,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,相顾无言。
  入夜,营帐外起了呼啸寒风,夏侯虞也感到一丝瑟缩寒冷。
  楚祯将大氅的一角盖至夏侯虞的腿上。
  夏侯虞接过,指尖擦过楚祯冰凉的手背,说:“你手很冷。”
  “还好。”
  分别仅仅三年,两人却不如当年般自在,究竟是各自都长大了,还是夏侯虞那封“逾矩”的信,将二人纷纷推远。
  夏侯虞心中竟对那封信,生出了悔意。
  他想走了。
  他说:“飞飞,夜深了,你该睡了。”
  楚祯:“你想走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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