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40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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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怎么了?”
  他眼底清晰地倒映着她,似正在看透人的内心。
  然而, 祁不砚并不能就此看透贺岁安的内心,否则就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是如何的翻江倒海、后悔到恨不得原地晕过去了。
  贺岁安用余光瞄了瞄祁不砚, 继而垂眼看也不小心被水溅到的地板,纠结万分:“我……”
  祁不砚等她说下去。
  可贺岁安实在说不下去, 用双手捂住脸,又透过指缝觑他,违心道:“没、没事,我好了,你、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了。”
  “这是我的房间。”他道。
  好像还真是。
  他们的房间虽都是上房,但摆饰和布局并不是一模一样的。
  贺岁安像无头苍蝇,找不到南北了:“那你先到外面等等?我现在好了,待会儿就能出去了。”
  “好了?”
  祁不砚并不那么认为。
  不管有没有好了,贺岁安也肯定会说好的,她强装淡定放下手,点头如捣蒜道:“好了。”
  少年捻了捻指尖,湿滑的触感还在。他不自觉放到鼻尖闻了下,只觉味道有点特殊:“好像没有洗干净,反而越来越……”
  “那我自己来!”
  贺岁安打断他,她还是第一次那么大声和祁不砚说话。
  他也不介意。
  “可以。”祁不砚取下屏风的护腕,转身出去了,开门、关门的声音先后响起,贺岁安的心也随着今晚发生过的事情大起大落。
  半刻钟后。
  门又开了,贺岁安从祁不砚房间里出来,皮肤可能是被热汽熏太久了,红粉从脸蔓延到脖颈以下,披散在身后的发丝还有水珠。
  她没弄干头发就出来了。
  旧衣裙太脏,全是灰尘碎沙石,贺岁安穿的是之前便放在祁不砚房间里一套新裙子。
  湿头发把新裙子也浸得略湿润了,她也不管。
  祁不砚伸手碰沿着贺岁安发梢滴落的水珠,水珠落到他指腹上,又滑落,简单的一个动作却令贺岁安回忆起荒谬的另一幕。
  他看着水珠啪嗒落到地板。
  “你要回你的房间休息?”看到水珠渗入地板,祁不砚才移开目光,放到她身上。
  贺岁安沐浴完不是叫祁不砚推门进去,而是走出来,代表她今晚不像前些日子那样要在他房里歇下,是要回自己的房间。
  可为何突然如此。
  他笑容微微收了收,心情似乎有点变得不好了。
  “是。”贺岁安咽了咽,找了个借口,“我睡觉不安分,回自己房间睡觉,还不容易打扰到你。”也是事实,她睡觉是不安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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