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公是重生的[六零] 第18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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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在红河湾生产队上买的枣饼,亲眼看着合作社里妇女们一步一步做出来的,干净卫生,她才多买了一些。
  柳条箱一打开,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小零嘴,大多都是用油纸包卷起来的一团,有麻花,有桃酥,还有江米条。
  梁远洲眼尖地瞥见了一袋子写着“俄式面包”字样的油纸包,他眼皮抽抽,真没想到在乡下她还能给自己搜刮这么多小零嘴。
  连俄式面包都能舍得买,看样子他的湘湘在乡下过得也挺好?
  姜湘不知他心底的想法,若是知道,定要喊声冤枉!
  她哪里舍得买俄式面包呐?
  那面包在供销社不卖,在百货大楼里面卖的价钱贵得要死,好吃是好吃,但不顶饿啊。
  是同一个院里的其他知青买了俄式面包吃完,剩下这一个外包装的纸皮,姜湘正巧缺一个打包果干的油纸包,就拿来二次利用了。
  要知道,这年头用来包食物的纸大多都是廉价的黄草纸,若是去百货商店,好一些的柜台售货员,会用防油防渗的光面纸来包装。
  姜湘是现代思维,打心眼里觉得拿粗糙易掉渣的黄草纸、包桃酥果干这一类吃的,不太行,她更喜欢用店里常用的油皮纸,看起来干净卫生一些。
  若是花钱买这些油皮纸,一毛钱能买五六张。
  姜湘当然不愿意花钱买,能省便省,正好看见对面的知青刚拆开一块俄式面包,就要扔掉那张纸,她顺手就截留下来给自己包果干了。
  说起果干,也很有一番来历。
  当初在红河湾生产大队,姜湘和其他一块的知青去上山,专门盯着那些结了野果子的树霍霍。
  比如结的果子像是苹果但其实不是苹果的一种树,当地人也不知这是什么树,只知道这些树结的野果子酸得很,小孩儿都不爱吃。
  姜湘索性给它起名,就叫酸果树!
  苹果树结的果子叫做苹果,那酸果树结的果子应该就叫做酸果!
  每到秋天,那片树林上便缀满了沉甸甸的酸果子,只有山上的鸟儿愿意叼一叼果子吃,村里人有怀了身子爱吃酸的,也去摘两个。
  剩下的,就全部烂在了树上。
  姜湘提议去摘那些酸果子,她们好几个知青一起,就去摘了。
  摘了酸果子回来,姜湘把自己的那一份单独分出来,试着咬一口,险些酸得牙都要倒了!
  她不死心。趁着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分,她坐在屋檐下把果子洗干净了,削成一片一片薄薄的果片,然后放到竹篦子上暴晒。
  为了这批试验的果干,姜湘很是辛苦,就怕暴晒的途中有苍蝇来叮果干,那她还能不能吃进嘴里了?
  她拿丝巾把自己的脑袋脖子统统围起来,然后穿着长袖长裤防晒,就坐到竹篦子旁边盯着,保证不让一只苍蝇落上去。
  若是她要下地干活盯不了,就拿一颗碎糖收买支书家的小屁孩儿,让小孩儿帮忙盯。
  暴晒一天下来,姜湘把竹篦子收回房间,放到高高的橱柜上方,以防老鼠爬上去啃咬,然后第二天中午继续暴晒!
  三天过后,她便收获了一大包干干脆脆的酸果干!她又能多一样与众不同的小零嘴了!
  有样学样。第四天,全知青院里的人都来晒果干了。
  其实晒干的果干仍然酸得很,吃两三片果干,牙齿就开始酸了。但倘若不要多吃,一天嚼一块,酸酸的反而很开胃。
  姜湘一度非常纳闷村里的人为什么不弄果干呢?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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