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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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汀从身侧扑过去,搂住贺川的脖子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臂看,“那这样有啥感觉呀?”
  贺川倒吸一口气,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。但他用力推开江汀,离得一米远:“没啥感觉。”
  “哦。”江汀才不信,他明明看见贺川的汗毛立起来,手肘也红了,明显就是很舒服。
  贺川说完有点害臊,躺下说要休息。江汀也很守信用地不闹了,坐在病床边背书。
  贺川睡不着,忽然叫道:“江汀。”
  江汀抬头,“嗯?”
  贺川犹豫了会,朝他伸出手。江汀不明就里地凑上前,只听对方面无表情地说:“再握一下。”
  小江同学就跟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,一边抱住他,一边笑得特别开心:“我就说你喜欢这样吧!”
  贺川没否认,反倒捏了下江汀的手心。
  从那时开始,江汀就没少当贺川的“药引子”。每回只要川哥脸一黑,当弟弟的就凑过去搂脖子抱抱,再在脸颊上贴两下,凶神准能被哄得服服帖帖。
  可江汀知道,贺川的自制力好得异于常人、绝不会放任瘾症被自己这个小孩儿左右,所以他常常想不通,为什么贺川会主动在自己这里摘下手套。
  直到后来,后来在一节心理课上学到,戒除瘾症的方法除了“戒断”,还有“脱敏”。江汀恍然大悟——大概对于贺川来说,自己就像戒断治疗的反义词,却都是治疗方式的一种,并没有过多特殊的内涵。
  即便如此,他还是甘之如饴地,做了很多年的解药,并且早已接受自己并不特别。
  *
  见到贺川玩猫也能这么起劲,江汀更加确信,自己只是万千解瘾工具的一种。
  以猫的形态可以免去很多心理负担,不必害臊,也不必纠结前尘旧事,只需要专心卖乖获得更多合胃口的食物就好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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